372.第372章 他的目标不是我,3是童扇

三春布离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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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童扇瞪大眼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后退了两步贴靠在墙壁上,才勉强支撑柱过度震惊。 刹那间,脑海里突然迸发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所有困惑她的疑问似乎都有了合理解释。

    她看着高台上那故作讶然的凌灏歌,忽然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他一般对于出乎意料的事情,总会下意识皱眉,脑子里有三秒钟时间消化,随即就会展开,恢复淡定。

    可是他在听说了曲仁是吉南遥的父亲这件事之后,一直皱着眉头,满脸不敢置信,这根本是她认识的那个凌灏歌。所以,她断定他肯定一早就知道真相。

    以前凌灏歌总是跟她说给他时间,她一直都不明白他那话代表什么意思,现在也全部都明了了。

    他利用吉南遥跟她结婚,顺利成为曲仁的女婿,就可以更接近他。有了接近他的机会,那么他就一定能掌握曲仁的犯罪证据。他一直在隐忍着,让自己成为卧底的身份,不顾所有人不谅解的眼光,迂回却目标清晰的一步步走到曲仁身边复仇。

    所以,当初他掌握了吉南遥收买癌症司机想要杀她的证据,而没有选择报警。因为即便她被他送到牢里,也会被曲仁救出来。

    所以,她可不可以认为他之所以还对吉南遥那么好,只是想取得她的信任,从而达到他的目的?还是说,他这根本就是一石二鸟,既报复了曲仁,又能跟吉南遥厮守?

    不!应该不会!

    无论如何,他是不会跟一个曾经伤害他父母的仇人的女儿在一起的,更何况,如果他还爱吉南遥,为什么不爽快的跟她离婚?

    她可不可以认为他其实也不想跟她分开,所以才骗她没有结婚证,目的就是让她死心,绝了提离婚的念头?

    这个男人呵,为了报仇,当真是让周围的人都跟着伤透了心,可是最苦的人却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别人被他所伤,最起码可以成为让人同情的弱者,他却是有苦都不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她的心里瞬间被酸涩填的满满的,她想起了岳默山。也是封闭了所有的秘密和真相,自己一个人苦撑着,撑到最后其实给别人的伤害更大,因为她时时想起,都会恨自己,恨自己不够细心,察觉不到他的病状,也不够关心他,不然不可能察觉不到。他的死时她一辈子的遗憾。

    而现在凌灏歌又是这样!他可知道,如果今天曲仁不是宣布这件事,她可能一直都不会知道真相,也一直不会体谅他,也就要这样白白的跟他错过了。那样的话,即便他以后大仇得报,又能怎么样呢?

    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,贪婪的目光胶着男人的脸,他虽然是在笑,可她总觉得此刻的他好累。

    “真的?我想这对于我这个女婿来说简直是美事一桩!我们一直有合作关系,没想到现在竟然是一家人了!”凌灏歌扬起笑意,然后侧目埋怨着吉南遥:“南遥,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?”

    “呃。。。。。。因为我也是才刚知道不久。”吉南遥脸色煞白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移到曲仁脸上的那道视线却冰冷无情。

    曲仁知道她在怨,可他不在乎!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,即便她痛苦他也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他高兴的伸手到大衣口袋,拿出长烟袋,点亮打火机燃起烟丝,当着众人的面抽气烟,他一向嚣张霸道惯了,只是比起真正的土匪多了点儒雅气,所以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眼光,但会说一些抬举有钱人的好听话罢了。

    童扇紧紧的盯着他的动作,盛放着冰冷的仇恨的火焰的目光染上一丝迷惑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她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在今晚彻底的了结,这样以后凌灏歌也不会再委曲求全了。

    后来宴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无心理会,只是跟大多宴会一样,说一些没营养的客套话,就是吃吃喝喝谈生意,商人聚在一起,不管借着什么场合,最终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凑在一起相互逢迎罢了。

    她给魄和町使了个眼色,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细微动作同时落入了两双眼睛里。

    曲仁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,就以太疲惫,先回后台歇息为由,一边瞅着烟袋一边离去了。

    她勾唇,避开人群,纤瘦的身体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穿梭着,跟着曲仁离开了宴会厅。

    凌灏歌神色一慌,抬脚也准备离开,却被吉南遥拉住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去?”她没好气的问,心里还在为曲仁的擅作主张而气愤不已。

    “你是曲仁的女儿这件事,让我感觉很惊讶,我想找你爸聊几句,你放心,我很快回来。”他低声回应,然后宽慰她般露出一个笑容,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吉南遥也懒得理会他的去留,反正她嫁给他的目的,无非也是为了拉拢他和曲仁的关系,让他俩黑吃黑。现在他并没有排斥心理,反而主动接近曲仁更让她省心。

    凌灏歌匆匆走出会场,却已经寻不到童扇的身影。他浑身散发着寒意,顺着墙边的植被漫无目的的寻找。

    一双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臂,他眼神一黯,腰间的飞刀已经抵在身后人的腰间,快的让人胆寒。

    魄深怕那飞刀刺进自己体内,让他白受这一遭苦,赶忙开口低声说:“哎哎哎,老大,是我是我,你可手下留情!”

    “魄,你怎么会出现这里?还有,我老婆怎么也在?”凌灏歌一听,这才收起飞刀,回身看他。

    魄还吊儿郎当的调侃着他:“你老婆?你老婆不在这里怎么跟你订婚?”

    凌灏歌黑脸,瞪着他:“你小子想死吗?”

    “不想!”他摆摆手,这才老老实实交代了实情:“大嫂昨天找到我们说曲仁要暗杀你,要我们来救你。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是曲仁那老狐狸的未来女婿,杀了你,他闺女又成了寡妇了,这。。。。。。他还要杀你吗?”

    “都错了!他的目标根本不是我,而是童扇!魄,你别管我,现在立马纠集人手去救童扇!我要她毫发无伤!”凌灏歌平静的脸彻底撕裂了,他抓着魄的衣服,甚至有点推搡他,“快去!”

    “可是,老大,虽然说去曲仁是你未来老丈人,可也不得不防,你身边。。。。。。”魄有点犹豫。

    凌灏歌猛然打断:“废话少说!难道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死吗?魄,不管怎么样,都给我护童扇周全,她不能出一点事情!”

    魄面露难色,可一见到凌灏歌要吃人的目光,头皮一阵发麻,“得!你别瞪我啊,我这就去!”说完,他脚底抹油,哧溜下跑了。

    尽管派了最得力的悍将去了,凌灏歌的心仍是不能落地,他紧握的拳头青筋毕现,目送着魄的离去,他才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宴会。

    现在,他不能离开。

    童扇一路跟踪着曲仁来到停车场,见曲仁撩起长衣一角,刚坐到这里,黑色的法拉利就开走了。

    她不慌不忙的目送着豪车离开,锐利的眼神定格到另一辆一模一样的法拉利车身上。

    她步履轻盈的走到法拉利车旁边,对降下车窗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清浅一笑,“师傅。”

    男人见她主动搭讪,立马见色心起,色眯眯的打量着童扇大衣里那套白裙子,青春而又清纯,正是他喜欢的类型。

    他不自觉咽了下口水,才笑嘻嘻的回答道:“小姐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童扇大眼里流动着调皮的光,她眼神充满暗示意味的瞥向后座,娇笑着:“天太冷了,可以让我上车坐一会儿吗?”

    司机犹豫了下,随即想到这场宴会很盛大,最起码还要两个多小时才散场,趁老板没回来,不如就让她上车,万一他能跟她发生点什么,也真是捡来的艳/福。

    他殷勤的忙下车打开后车门,将她送上后车座,他腿一跨,也想做到她身边,童扇掩饰起厌恶,推拒道:“哎,我家里离这很近,要不你送我回家吧?宴会还要好久才结束呢!”

    这暗示性的话很快就让男人兴奋的失去了理智,他点点头,兴奋的大笑着:“对对对,好好好!”

    他乐不可支的回到驾驶座,正要发动引擎,就感觉后颈一阵剧痛传来,他失去意识的倒在椅背上。

    两个小时后,一身穿着特别订做的黑色长大衣的男人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他打开副驾驶座位,卷进一阵风。刚坐稳,就心情大好的开口指挥着:“开车!”

    “恐怕你是回不了家了,曲仁。”一道清冷的嗓音自他背后传来,一管黑漆漆的枪口直指他的后脑,他身子一僵,见司机昏倒,就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童扇讽刺而愉悦的笑容,浑浊的眼微眯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上当?”他倒是真的有点惊讶的。

    “在宴会上说话的那个替身曲仁,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他变得跟你一模一样的?”

    曲仁不问反答,右手抚着自己的长须,暗自沉吟。“我也很好奇,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假的?”

    “曲仁,你心情好或者正在做重大决定的时候都会抽烟,但你是个痴迷于古物的收藏家,你连衣服都穿旧式长袍,我自然不会忽略你一直都用火柴燃火的习惯。而主持台上那个人打火机用的可真上手。”